第三十一章 三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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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难消受人情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凌洛昭对李青十的施恩本就已经是涌泉，涌泉该当以什么来报
李青十恩怨分明，凌洛昭救了自己，更救了小阮，这等大恩不报，枉自为人。他打定主意，就算凌洛昭自己不愿领情，自己也肯定要找机会平自己心中执念。
只未曾想自己还没想好该找什么机会，就听到凌洛昭说还要再让他欠一个人情的话。
“什么？”他疑问道。
“先不急”，凌洛昭说道，“你们先打开石盒。”
二人对石盒大是敏感，听到凌洛昭说出这句话，不由大是警惕，难道他也是为了石盒内的东西来的？
他如此强大，想来也不屑以这样的手段来骗取石盒，李青十想到这里，放下心来。
见二人面色警惕，凌洛昭大是恼恨，不耐道：“里面有十二叶莲，你二人只消吃上一瓣，全身伤势便能顿消。”
李青十有些犹豫，自己和小阮固然需要十二叶莲的救治，可这十二叶莲开封后不能留存世间太久，要是撑不到回翠微，那死老头便没救了。
凌洛昭猜到了李青十的心思，寡言少语的自己迫不得已再次解释道：“你们先用十二叶莲治伤，再祭炼舒楼的纳子棋盘，我有飞行文书，于纳子棋盘中御剑带你们回去，费不了太长时间。”
本来二人不寻求别人帮助也要靠自己回山的原因便是不想别人通过接触翠微山找到自己和死老头居住的地方。死老头曾经说过，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别人找到那个地方，这是比起不让李青十学剑还要更加严厉的禁令，二人虽不知道原因，但也能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自然不愿意违抗。
李青十面色有些为难，但想到凌洛昭对自己二人有大恩，便这一点，对凌洛昭的要求就难以拒绝。更何况现在要救死老头，这是最好的方式了。
当下不在迟疑，回道：“好！这便是你说的第二个人情吗。”
凌洛昭点点头，没有说话。
李青十表情严肃，心中一边盘算着怎么偿还大恩，一边口述着常湖传给自己的秘咒。
石盒开启，顿时光芒大盛，七色莲台浮在半空，磅礴的生机从旋转的莲台里溢出，令人心神沉醉。一朵莲花含苞待放，根茎就像流动的月光。
凌洛昭摘取了一瓣莲叶，蹲下喂到李青十嘴里。
充盈的灵气瞬间散诸自己全身，所有新伤暗疾荡然无踪，头脑从未像现在这般清明，精力也从未像现在这般充沛。数息时间，李青十便能站起身来，状态比之前犹有过之。
感受到全身勃发的巨大生命力，李青十知道自己已然痊愈。
他看了看凌洛昭，只见凌洛昭已经背过身，只伸手摆了摆，示意他去找顾阮君。李青十会意，摘了一瓣莲叶，走到顾阮君身前，先把莲叶喂到顾阮君嘴巴里，再伸手理了理顾阮君的衣物。
李青十走了几步路，也背过头，和凌洛昭并肩而立，轻声说道：“这是第三个人情了。”
凌洛昭只淡淡嗯了声。然后背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顾阮君正在穿衣服。
“谢谢！”
听到那道熟悉的清冷声音再次响起，李青十抑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激动，转过身，向着顾阮君飞奔而去。
顾阮君被李青十一把抱住，巨大的臂力挽住自己的脖颈，让她感到呼吸困难。她很是错愕，随即嘴角含笑的推开李青十，嗔道：“走开！”
她不是什么拿不起放不下的女子，先前的经历虽然令自己羞愤欲死，但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倒也不值得自己介怀。与其沉湎于过去，不如一剑破了那杀山！她又回复了原来的神色，不悲不喜的脸上多了一丝坚决。
倒是李青十闻言，抱得更紧：“我不走开，小阮，我还以为我们就要死啦。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好好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了。”李青十语气急促，已然带着哭腔。
顾阮君皱起眉头，本想向在翠微山上那样习惯性地斥责两句，回头却看到李青十焦急心痛的神色和红红的眼眶，心中大软，难得的没有再动，任凭李青十抱着自己，腾出来的双手，不知如何安放。
“咳”凌洛昭罕见的咳嗽了两声，李青十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窘态，忙放开抱住顾阮君的手，抹了抹脸，拍了拍顾阮君的肩膀，故作正经道：“小阮你没事就好了。”
“嗯”，顾阮君应了声，有些忍俊不禁，微微抿着笑意，但看向周遭尸体的眼神还是充满了凛冽刺骨的寒光。
李青十和顾阮君站在一起，心中突然萌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他二人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从小生活在一起毫无嫌隙，小时候牵手搭肩等也是常有的事情，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和顾阮君拥抱之后，他心里会出现一丝若有若无的悸动。然后，脑子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闪过了给顾阮君喂莲叶的时候无意间看到的少女酥胸。他忙摇摇头，小阮都这样了，我还在想着这些，真是禽兽不如，对不起小阮吗。
别人当然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只看到李青十摇头之后，忽然又陷入了什么回想当中，然后脸色涨得通红。
“走……走吧，”李青十似乎做了什么亏心事，忙不迭地念咒收了十二叶莲，急匆匆的，连石盒里其他看都没看。
顾阮君伤势恢复，修为大盛，开始祭炼纳子棋盘，这次，她可以缩放三十二倍。
看着顾阮君磅礴的修为，凌洛昭表情极是严肃。这是他见到的第一个令自己感到忌惮的同龄人，这个少女全盛时期居然比自己想象当中还要强？那为什么还会在区区的洞幽桥上受伤呢？
高傲如他自然不会问出口，只淡淡说道：“你更应当入我长离，你比这个废物强很多。”他语气淡定，似乎在陈述一件事实。
顾阮君看了李青十一眼，没有说话。
李青十倒是面露尴尬，很是不爽地说道：“任你修为高绝，救了我一命，说话总不该如此伤人吧。”
“我本不想救你，是东山要救你。”凌洛昭自然不会说出自己对李青十可以看到生死门界守门人的眼睛和他身上的其他古怪感到好奇。
“你师父？”李青十被凌洛昭一噎，懒得在计较，问道。
“是道友。”凌洛昭纠正道。
何人堪为我之师呢，他心中想到。
“道友就道友吧，反正你们救了我，也不让我报恩，但我不能有恩不报，既然如此，以后不管是什么事情，只要是你们让我做，我二话不说直接答应，三件为限。”
凌洛昭闻言，似乎真的想起什么：“有个事情，确要你答应，也算你报恩了。”
李青十道：“但说无妨。”
“此间事了，加入我长离。”凌洛昭道。
“这也算？”李青十很是震惊，“也不知道这算是又欠了一个人情，还是算报了恩。”
“都算。”凌洛昭道。
“欠人情最是难还，我从未想过我偿还人情的方式居然是以再欠人情来还已欠的人情，也不知道新的人情还算不算人情，还要不要还。”李青十喃喃道，似乎真的在冥思苦。
“我答应你。”李青十看着凌洛昭说道：“但需要时间，我要回去做死老头的工作，这个事情很难。”
“做不到便不要答应，既然答应了便一定要做到，若是答应了还做不到，便和真正的废物没有什么区别。”凌洛昭皱眉道。
李青十受此一激，索性道：“我肯定能做到，死老头不答应，我哪怕偷跑出来都要加入长离。”
“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你以师为父，若枉顾纲常，不尊子道，偷跑出山未获通允，亦是天大的废物，我长离绝不会收。”
“你咋这么讨厌？”李青十急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是僵化的老腐儒吗？”
“若有实理，自当遵从，何来腐朽一说？”凌洛昭反问道
“好了好了，懒得跟你说，真没看出来你居然这么话痨。”李青十骂骂咧咧道：“我要算一算纳子棋盘的数据了，小阮你为我护法。”
他自去一旁计算，顾阮君看了他和凌洛昭一眼，觉得凌洛昭也挺厉害的，在嘴巴上，这是唯一能把李青十噎住的人。
片刻后，纳子棋盘祭炼完成，三人齐齐进入棋盘。这次棋盘缩放了三十二倍，减去此前行走过的路程，到翠微山脚下只用再行近两百公里。有凌洛昭御剑飞行，耗时更能大大减少，三人的时间充足，李青十和顾阮君的心情一时都变好不少。
“你们学剑的都喜欢这样耍酷？”李青十看着凌洛昭，问道。
见凌洛昭不搭理自己，李青十也不以为意，自顾自地说道：“你看常湖宫的燕晓，那潇洒风流样，似乎每一刻都得保持自己的风度，连发型都不能乱。你看你啊，就是一脸冷峻，不爱说话，当然，现在我发现你是话痨了，当然前提是谈起哪些令人讨厌的话来，是不是不爱说话会显得特别酷，简直就是个冰霜美男，迷倒万千少男少女，生八百个帅气俊秀的大胖儿女……”
凌洛昭本就不堪其扰，此刻听李青十越说越离谱，眉头高锁，索性施法闭了李青十的嘴。
“唔唔唔……”
李青十说不出话来，憋得难受，求救般的看向顾阮君，却见顾阮君只淡淡瞄了自己一眼，就回过头去。
凌洛昭做的真好，她心里想道。
最难消受人情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凌洛昭对李青十的施恩本就已经是涌泉，涌泉该当以什么来报
李青十恩怨分明，凌洛昭救了自己，更救了小阮，这等大恩不报，枉自为人。他打定主意，就算凌洛昭自己不愿领情，自己也肯定要找机会平自己心中执念。
只未曾想自己还没想好该找什么机会，就听到凌洛昭说还要再让他欠一个人情的话。
“什么？”他疑问道。
“先不急”，凌洛昭说道，“你们先打开石盒。”
二人对石盒大是敏感，听到凌洛昭说出这句话，不由大是警惕，难道他也是为了石盒内的东西来的？
他如此强大，想来也不屑以这样的手段来骗取石盒，李青十想到这里，放下心来。
见二人面色警惕，凌洛昭大是恼恨，不耐道：“里面有十二叶莲，你二人只消吃上一瓣，全身伤势便能顿消。”
李青十有些犹豫，自己和小阮固然需要十二叶莲的救治，可这十二叶莲开封后不能留存世间太久，要是撑不到回翠微，那死老头便没救了。
凌洛昭猜到了李青十的心思，寡言少语的自己迫不得已再次解释道：“你们先用十二叶莲治伤，再祭炼舒楼的纳子棋盘，我有飞行文书，于纳子棋盘中御剑带你们回去，费不了太长时间。”
本来二人不寻求别人帮助也要靠自己回山的原因便是不想别人通过接触翠微山找到自己和死老头居住的地方。死老头曾经说过，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别人找到那个地方，这是比起不让李青十学剑还要更加严厉的禁令，二人虽不知道原因，但也能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自然不愿意违抗。
李青十面色有些为难，但想到凌洛昭对自己二人有大恩，便这一点，对凌洛昭的要求就难以拒绝。更何况现在要救死老头，这是最好的方式了。
当下不在迟疑，回道：“好！这便是你说的第二个人情吗。”
凌洛昭点点头，没有说话。
李青十表情严肃，心中一边盘算着怎么偿还大恩，一边口述着常湖传给自己的秘咒。
石盒开启，顿时光芒大盛，七色莲台浮在半空，磅礴的生机从旋转的莲台里溢出，令人心神沉醉。一朵莲花含苞待放，根茎就像流动的月光。
凌洛昭摘取了一瓣莲叶，蹲下喂到李青十嘴里。
充盈的灵气瞬间散诸自己全身，所有新伤暗疾荡然无踪，头脑从未像现在这般清明，精力也从未像现在这般充沛。数息时间，李青十便能站起身来，状态比之前犹有过之。
感受到全身勃发的巨大生命力，李青十知道自己已然痊愈。
他看了看凌洛昭，只见凌洛昭已经背过身，只伸手摆了摆，示意他去找顾阮君。李青十会意，摘了一瓣莲叶，走到顾阮君身前，先把莲叶喂到顾阮君嘴巴里，再伸手理了理顾阮君的衣物。
李青十走了几步路，也背过头，和凌洛昭并肩而立，轻声说道：“这是第三个人情了。”
凌洛昭只淡淡嗯了声。然后背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顾阮君正在穿衣服。
“谢谢！”
听到那道熟悉的清冷声音再次响起，李青十抑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激动，转过身，向着顾阮君飞奔而去。
顾阮君被李青十一把抱住，巨大的臂力挽住自己的脖颈，让她感到呼吸困难。她很是错愕，随即嘴角含笑的推开李青十，嗔道：“走开！”
她不是什么拿不起放不下的女子，先前的经历虽然令自己羞愤欲死，但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倒也不值得自己介怀。与其沉湎于过去，不如一剑破了那杀山！她又回复了原来的神色，不悲不喜的脸上多了一丝坚决。
倒是李青十闻言，抱得更紧：“我不走开，小阮，我还以为我们就要死啦。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好好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了。”李青十语气急促，已然带着哭腔。
顾阮君皱起眉头，本想向在翠微山上那样习惯性地斥责两句，回头却看到李青十焦急心痛的神色和红红的眼眶，心中大软，难得的没有再动，任凭李青十抱着自己，腾出来的双手，不知如何安放。
“咳”凌洛昭罕见的咳嗽了两声，李青十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窘态，忙放开抱住顾阮君的手，抹了抹脸，拍了拍顾阮君的肩膀，故作正经道：“小阮你没事就好了。”
“嗯”，顾阮君应了声，有些忍俊不禁，微微抿着笑意，但看向周遭尸体的眼神还是充满了凛冽刺骨的寒光。
李青十和顾阮君站在一起，心中突然萌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他二人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从小生活在一起毫无嫌隙，小时候牵手搭肩等也是常有的事情，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和顾阮君拥抱之后，他心里会出现一丝若有若无的悸动。然后，脑子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闪过了给顾阮君喂莲叶的时候无意间看到的少女酥胸。他忙摇摇头，小阮都这样了，我还在想着这些，真是禽兽不如，对不起小阮吗。
别人当然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只看到李青十摇头之后，忽然又陷入了什么回想当中，然后脸色涨得通红。
“走……走吧，”李青十似乎做了什么亏心事，忙不迭地念咒收了十二叶莲，急匆匆的，连石盒里其他看都没看。
顾阮君伤势恢复，修为大盛，开始祭炼纳子棋盘，这次，她可以缩放三十二倍。
看着顾阮君磅礴的修为，凌洛昭表情极是严肃。这是他见到的第一个令自己感到忌惮的同龄人，这个少女全盛时期居然比自己想象当中还要强？那为什么还会在区区的洞幽桥上受伤呢？
高傲如他自然不会问出口，只淡淡说道：“你更应当入我长离，你比这个废物强很多。”他语气淡定，似乎在陈述一件事实。
顾阮君看了李青十一眼，没有说话。
李青十倒是面露尴尬，很是不爽地说道：“任你修为高绝，救了我一命，说话总不该如此伤人吧。”
“我本不想救你，是东山要救你。”凌洛昭自然不会说出自己对李青十可以看到生死门界守门人的眼睛和他身上的其他古怪感到好奇。
“你师父？”李青十被凌洛昭一噎，懒得在计较，问道。
“是道友。”凌洛昭纠正道。
何人堪为我之师呢，他心中想到。
“道友就道友吧，反正你们救了我，也不让我报恩，但我不能有恩不报，既然如此，以后不管是什么事情，只要是你们让我做，我二话不说直接答应，三件为限。”
凌洛昭闻言，似乎真的想起什么：“有个事情，确要你答应，也算你报恩了。”
李青十道：“但说无妨。”
“此间事了，加入我长离。”凌洛昭道。
“这也算？”李青十很是震惊，“也不知道这算是又欠了一个人情，还是算报了恩。”
“都算。”凌洛昭道。
“欠人情最是难还，我从未想过我偿还人情的方式居然是以再欠人情来还已欠的人情，也不知道新的人情还算不算人情，还要不要还。”李青十喃喃道，似乎真的在冥思苦。
“我答应你。”李青十看着凌洛昭说道：“但需要时间，我要回去做死老头的工作，这个事情很难。”
“做不到便不要答应，既然答应了便一定要做到，若是答应了还做不到，便和真正的废物没有什么区别。”凌洛昭皱眉道。
李青十受此一激，索性道：“我肯定能做到，死老头不答应，我哪怕偷跑出来都要加入长离。”
“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你以师为父，若枉顾纲常，不尊子道，偷跑出山未获通允，亦是天大的废物，我长离绝不会收。”
“你咋这么讨厌？”李青十急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是僵化的老腐儒吗？”
“若有实理，自当遵从，何来腐朽一说？”凌洛昭反问道
“好了好了，懒得跟你说，真没看出来你居然这么话痨。”李青十骂骂咧咧道：“我要算一算纳子棋盘的数据了，小阮你为我护法。”
他自去一旁计算，顾阮君看了他和凌洛昭一眼，觉得凌洛昭也挺厉害的，在嘴巴上，这是唯一能把李青十噎住的人。
片刻后，纳子棋盘祭炼完成，三人齐齐进入棋盘。这次棋盘缩放了三十二倍，减去此前行走过的路程，到翠微山脚下只用再行近两百公里。有凌洛昭御剑飞行，耗时更能大大减少，三人的时间充足，李青十和顾阮君的心情一时都变好不少。
“你们学剑的都喜欢这样耍酷？”李青十看着凌洛昭，问道。
见凌洛昭不搭理自己，李青十也不以为意，自顾自地说道：“你看常湖宫的燕晓，那潇洒风流样，似乎每一刻都得保持自己的风度，连发型都不能乱。你看你啊，就是一脸冷峻，不爱说话，当然，现在我发现你是话痨了，当然前提是谈起哪些令人讨厌的话来，是不是不爱说话会显得特别酷，简直就是个冰霜美男，迷倒万千少男少女，生八百个帅气俊秀的大胖儿女……”
凌洛昭本就不堪其扰，此刻听李青十越说越离谱，眉头高锁，索性施法闭了李青十的嘴。
“唔唔唔……”
李青十说不出话来，憋得难受，求救般的看向顾阮君，却见顾阮君只淡淡瞄了自己一眼，就回过头去。
凌洛昭做的真好，她心里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