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履行赌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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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灵川学院的校门口，常年矗立着两尊巨大的石像，一尊捧书，一尊持剑，遥相呼应。
据说雕像中这两位便是灵川学院的创始人。然而奇怪的是，史料上只记载了那位名叫古封的持剑男子，关于另一边捧书老者的资料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甚至连他叫什么名字都无人知晓。
世间之人，只知道剑术无双的古封和一名神秘老者共同创立了灵川学院，却不知这位神秘老者为何人。
经历了上千年的历史沉淀，如今的灵川学院已然成为北俱芦洲的五大学院之一，无数家族子弟趋之若鹜。
每年新生入学期间，月萝城都会迎来一场盛会，而今天，这场盛会终于即将落下帷幕……
学院门前，司空云石带着自己的两个跟班早早的候在那里，等待孙二的到来。他们之间的这场赌约，已然有了结果。
上官沂畏惧司空家族的势力，不敢再出手帮忙，而孙二在这月萝城又没有其他人可以依靠。所以，司空云石知道自己赢了，而且赢的毫无悬念！
为了防止出现意外，这两天他还让司空家族的高手一直在暗中盯着孙二，以防他偷跑。
原本像孙二这样的小人物，在司空云石的眼里就如同地上的蝼蚁一样，根本不会在乎，也不值得他这么费心。可不知为什么，偏偏这个乡下来的穷小子和别人不一样，每次见到他，都会引得司空云石内心无比愤怒。
他受不了孙二淡定自若的眼神，受不了他面对权势的不知敬畏，受不了他总是装成大人的模样，受不了他那种明明很穷，骨子里却透着的骄傲……
今天，他就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把孙二所有的骄傲全部碾碎，让他臣服在自己脚下！
想到这里，胜券在握的上官云石露出狰狞的笑容。
“老大，那小子来了！”上次在孙二手上吃过亏的小弟在旁边提醒道。
司空云石抬头看过去，只见孙二身后背着一个小布包，面无表情的向他走了过来。
“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敢来！”司空云石看着走到面前的孙二说道。
“有什么不敢的？”孙二笑了笑。
司空云石赞赏道：“不错！虽然我一直很看不起你，不过就冲今天你明知自己必输无疑，却还敢过来找我的勇气，我也该给你竖个大姆指。”
孙二摊了摊手：“不然还能怎样，你的人一直在暗中盯着我，就算想逃跑也跑不掉啊！”
“算你小子聪明！”司空云石不怀好意的笑着说道：“怎么样，想好要给我哪只手臂了吗？”
孙二没有回答他，而是目光游移的向四周看去，似乎在寻找某个身影。
司空云石看他这个样子，一脸得意的说道：“不要看了，没人会来帮你。这个时间，所有收到‘入学通知书’的人都已经去学院里面报道了。此刻他们应该正在分班级，然后还会举办一场‘入学典礼’，听学院领导漫长的讲话……
不过，这一切都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你没有收到‘入学通知书’，灵川学院的大门已经向你彻底关上了。
所以……
承认吧！
你——孙二，输了！
输给我——司空云石！”
把这些话说出来，司空云石顿时感觉神清气爽。
他把目光停留在孙二的脸上，想要看到他露出痛苦、难过、后悔亦或悲伤之类的表情。可让他失望的是，孙二依旧一脸平静，他想要的这些情绪，一样都没看到。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幅样子！”司空云石情绪激动的吼道：“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跟你过不去吗？就是因为我看不惯你这张仿佛什么事都无所谓的脸！明明就是一个土包子，你凭什么？”
孙二看着司空云石面红耳赤的大喊大叫，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唉……看来我确实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
他心里想的是自己活了那么多年，竟然还跟一个才十岁的小屁孩儿玩什么打赌游戏，感叹自己太过于冲动。可这句话落在司空云石的耳中，就被理解成孙二终于肯认错了。
于是，司空云石得意的说道：“认错也没用！我告诉你，今天没有人能救你，就算是司空一一那个小丫头也不会来的，因为我告诉她咱们两个约的时间是下午。等她赶过来，一切大概都已经结束了。”
“这样也好。”孙二摘下身后的小布包，递给司空云石说道：“本来还想亲自把这件衣服还给她，现在既然她不会出现，那我也就不等了。这件衣服，我已经洗干净了，麻烦你帮我转交给司空一一，替我跟她说声谢谢。”
司空云石用手指夹着孙二递过来的布包，上下看了一眼，随后满脸嫌弃的丢在了一旁，嘲讽道：“你脑子有问题吧？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想着这些？你认为我司空家族的小公主会差这一件衣服吗？再说了，你碰过的东西，我怕脏了一一的手！”
孙二看着被司空云石丢在地上的小布包，看着那露出来的蓝色衣角，深深的皱起眉头。
“行啦，别看了！”司空云石不耐烦的说道：“既然胜负已分，那么按照咱们两个的赌约，我可是要砍下你一条手臂的。你想好给我哪一条了吗？”
来的时候，孙二已然认命，对于最后要承担的结果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可在这个时候，他不知为何的忽然想起老乞丐临别之时说的那句话：不到最后关头，千万别轻言放弃！
最后关头？
什么是最后关头？
现在这个时候，应该算是最后关头了吧……
“想什么呢？”司空云石嚣张的催促道：“你别想拖时间，我司空云石把话放在这，今天不管发生什么，你这条胳膊，我都要定了！”
说完，便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回头对两个小弟说道：“你们两个，上去把他给我按住了！”
两个小弟听话的冲上前来，一左一右，架住了孙二的两条胳膊。
孙二没有挣扎，任由他们控制住，目光平静的看着眼前表情狰狞的司空云石，淡淡的说道：“就……左手吧……”
“你就继续装吧，一会儿等我把你的手臂砍下来，看你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淡定！”
看着孙二的样子，司空云石愈加愤怒，于是恶狠狠的举起了匕首……
“等等……快住手……”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际，远处传来长老上官沂急切的声音。
然而，此刻的司空云石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挥刀就要砍下孙二的左臂。
可那把锋利的匕首却在距离孙二皮肤一毫米的地方停了下来，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无法再往前挥动分毫。
“好险……好险！”上官沂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看到孙二完好无损，这才放心的说道：“老头子这腿脚跑的慢，差点耽误事，不过还好没来晚……”
司空云石手里握着难以寸进的匕首，大声吼道：“上官沂！你什么意思？赶快收了你的法术！”
上官沂没有理会他，而是向那两个架着孙二的小弟一人拍了一下，这二人立刻便被弹了出去，重重的摔在远处的地上。
随后，他用指尖触碰那把匕首，下一秒钟，锋利的匕首便碎成粉末，被风吹散在空气中。
那一刹那，孙二感受到周围的天地元气好像发生了一些变化，至于怎么变化的，就不得而知了。
“小孩子不要总是玩这种锋利的东西，受伤了多不好！”上官沂一本正经的说道。
司空云石见状，顿时怒不可遏，咬牙切齿的威胁道：“上官老头，你这么做，难道就不怕我司空家族的报复吗？”
“我做什么了？”上官沂面不改色的说道：“我身为灵川学院的名誉长老，出手阻止我们学院的学生持刀行凶，有什么问题吗？”
“你……你会后悔的！”
司空云石自知不是上官沂的对手，哪怕加上那些暗中保护他的护卫，也伤不了眼前这位老人分毫。所以，他只能忍气吞声的出言威胁。
上官沂目光坚定，毫不客气的回击道：“我只知道，我在做我该做的事。至于会不会后悔，就和你这个小屁孩儿没关系了！”
孙二发现今天站在面前的上官沂仿佛又回到了他最初见到的那个样子，意气风发，精神抖擞。
司空云石看着被上官沂护在身后的孙二，恨声说道：“臭小子，当初赌约是你提出来的，如今输给我却不履约。难道你现在仗着有人给你撑腰，想要耍赖不成？”
不等孙二开口，上官沂已经在旁边懒洋洋的说道：“谁说他输给你了？”
说话的同时，他从怀里拿出一块铜质的令牌，递到孙二面前，上面清楚的刻着“入学通知书”五个大字。
孙二看着那块铜牌，顿时瞪大了双眼，惊讶的合不拢嘴。
“上官长老，这……是给我的吗？”孙二不敢相信的问道。
“没错，是你的！”上官沂点了点头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灵川学院初级班的学生了！”
孙二接过令牌，轻轻抚摸着它上面的纹理，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
“没想到……最后您还是帮了我，我……我该怎么谢您才好啊！”孙二此刻有些不知所措。
一旁的司空云石气急败坏的吼道：“上官沂，你身为学院长老，竟然以权谋私，我要去院里告你的状！”
上官沂无视司空云石的咆哮，弯腰微笑的着向孙二：“小家伙，你不用着急谢我，这次我确实没有帮上什么忙。你手里的这枚入学令牌，是院长大人让我亲自转交给你的！”
“院长？”孙二面露迷茫之色。
“没错，就是这灵川学院的院长！”上官沂斩钉截铁的说道。
在灵川学院的校门口，常年矗立着两尊巨大的石像，一尊捧书，一尊持剑，遥相呼应。
据说雕像中这两位便是灵川学院的创始人。然而奇怪的是，史料上只记载了那位名叫古封的持剑男子，关于另一边捧书老者的资料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甚至连他叫什么名字都无人知晓。
世间之人，只知道剑术无双的古封和一名神秘老者共同创立了灵川学院，却不知这位神秘老者为何人。
经历了上千年的历史沉淀，如今的灵川学院已然成为北俱芦洲的五大学院之一，无数家族子弟趋之若鹜。
每年新生入学期间，月萝城都会迎来一场盛会，而今天，这场盛会终于即将落下帷幕……
学院门前，司空云石带着自己的两个跟班早早的候在那里，等待孙二的到来。他们之间的这场赌约，已然有了结果。
上官沂畏惧司空家族的势力，不敢再出手帮忙，而孙二在这月萝城又没有其他人可以依靠。所以，司空云石知道自己赢了，而且赢的毫无悬念！
为了防止出现意外，这两天他还让司空家族的高手一直在暗中盯着孙二，以防他偷跑。
原本像孙二这样的小人物，在司空云石的眼里就如同地上的蝼蚁一样，根本不会在乎，也不值得他这么费心。可不知为什么，偏偏这个乡下来的穷小子和别人不一样，每次见到他，都会引得司空云石内心无比愤怒。
他受不了孙二淡定自若的眼神，受不了他面对权势的不知敬畏，受不了他总是装成大人的模样，受不了他那种明明很穷，骨子里却透着的骄傲……
今天，他就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把孙二所有的骄傲全部碾碎，让他臣服在自己脚下！
想到这里，胜券在握的上官云石露出狰狞的笑容。
“老大，那小子来了！”上次在孙二手上吃过亏的小弟在旁边提醒道。
司空云石抬头看过去，只见孙二身后背着一个小布包，面无表情的向他走了过来。
“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敢来！”司空云石看着走到面前的孙二说道。
“有什么不敢的？”孙二笑了笑。
司空云石赞赏道：“不错！虽然我一直很看不起你，不过就冲今天你明知自己必输无疑，却还敢过来找我的勇气，我也该给你竖个大姆指。”
孙二摊了摊手：“不然还能怎样，你的人一直在暗中盯着我，就算想逃跑也跑不掉啊！”
“算你小子聪明！”司空云石不怀好意的笑着说道：“怎么样，想好要给我哪只手臂了吗？”
孙二没有回答他，而是目光游移的向四周看去，似乎在寻找某个身影。
司空云石看他这个样子，一脸得意的说道：“不要看了，没人会来帮你。这个时间，所有收到‘入学通知书’的人都已经去学院里面报道了。此刻他们应该正在分班级，然后还会举办一场‘入学典礼’，听学院领导漫长的讲话……
不过，这一切都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你没有收到‘入学通知书’，灵川学院的大门已经向你彻底关上了。
所以……
承认吧！
你——孙二，输了！
输给我——司空云石！”
把这些话说出来，司空云石顿时感觉神清气爽。
他把目光停留在孙二的脸上，想要看到他露出痛苦、难过、后悔亦或悲伤之类的表情。可让他失望的是，孙二依旧一脸平静，他想要的这些情绪，一样都没看到。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幅样子！”司空云石情绪激动的吼道：“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跟你过不去吗？就是因为我看不惯你这张仿佛什么事都无所谓的脸！明明就是一个土包子，你凭什么？”
孙二看着司空云石面红耳赤的大喊大叫，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唉……看来我确实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
他心里想的是自己活了那么多年，竟然还跟一个才十岁的小屁孩儿玩什么打赌游戏，感叹自己太过于冲动。可这句话落在司空云石的耳中，就被理解成孙二终于肯认错了。
于是，司空云石得意的说道：“认错也没用！我告诉你，今天没有人能救你，就算是司空一一那个小丫头也不会来的，因为我告诉她咱们两个约的时间是下午。等她赶过来，一切大概都已经结束了。”
“这样也好。”孙二摘下身后的小布包，递给司空云石说道：“本来还想亲自把这件衣服还给她，现在既然她不会出现，那我也就不等了。这件衣服，我已经洗干净了，麻烦你帮我转交给司空一一，替我跟她说声谢谢。”
司空云石用手指夹着孙二递过来的布包，上下看了一眼，随后满脸嫌弃的丢在了一旁，嘲讽道：“你脑子有问题吧？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想着这些？你认为我司空家族的小公主会差这一件衣服吗？再说了，你碰过的东西，我怕脏了一一的手！”
孙二看着被司空云石丢在地上的小布包，看着那露出来的蓝色衣角，深深的皱起眉头。
“行啦，别看了！”司空云石不耐烦的说道：“既然胜负已分，那么按照咱们两个的赌约，我可是要砍下你一条手臂的。你想好给我哪一条了吗？”
来的时候，孙二已然认命，对于最后要承担的结果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可在这个时候，他不知为何的忽然想起老乞丐临别之时说的那句话：不到最后关头，千万别轻言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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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个时候，应该算是最后关头了吧……
“想什么呢？”司空云石嚣张的催促道：“你别想拖时间，我司空云石把话放在这，今天不管发生什么，你这条胳膊，我都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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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弟听话的冲上前来，一左一右，架住了孙二的两条胳膊。
孙二没有挣扎，任由他们控制住，目光平静的看着眼前表情狰狞的司空云石，淡淡的说道：“就……左手吧……”
“你就继续装吧，一会儿等我把你的手臂砍下来，看你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淡定！”
看着孙二的样子，司空云石愈加愤怒，于是恶狠狠的举起了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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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刻的司空云石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挥刀就要砍下孙二的左臂。
可那把锋利的匕首却在距离孙二皮肤一毫米的地方停了下来，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无法再往前挥动分毫。
“好险……好险！”上官沂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看到孙二完好无损，这才放心的说道：“老头子这腿脚跑的慢，差点耽误事，不过还好没来晚……”
司空云石手里握着难以寸进的匕首，大声吼道：“上官沂！你什么意思？赶快收了你的法术！”
上官沂没有理会他，而是向那两个架着孙二的小弟一人拍了一下，这二人立刻便被弹了出去，重重的摔在远处的地上。
随后，他用指尖触碰那把匕首，下一秒钟，锋利的匕首便碎成粉末，被风吹散在空气中。
那一刹那，孙二感受到周围的天地元气好像发生了一些变化，至于怎么变化的，就不得而知了。
“小孩子不要总是玩这种锋利的东西，受伤了多不好！”上官沂一本正经的说道。
司空云石见状，顿时怒不可遏，咬牙切齿的威胁道：“上官老头，你这么做，难道就不怕我司空家族的报复吗？”
“我做什么了？”上官沂面不改色的说道：“我身为灵川学院的名誉长老，出手阻止我们学院的学生持刀行凶，有什么问题吗？”
“你……你会后悔的！”
司空云石自知不是上官沂的对手，哪怕加上那些暗中保护他的护卫，也伤不了眼前这位老人分毫。所以，他只能忍气吞声的出言威胁。
上官沂目光坚定，毫不客气的回击道：“我只知道，我在做我该做的事。至于会不会后悔，就和你这个小屁孩儿没关系了！”
孙二发现今天站在面前的上官沂仿佛又回到了他最初见到的那个样子，意气风发，精神抖擞。
司空云石看着被上官沂护在身后的孙二，恨声说道：“臭小子，当初赌约是你提出来的，如今输给我却不履约。难道你现在仗着有人给你撑腰，想要耍赖不成？”
不等孙二开口，上官沂已经在旁边懒洋洋的说道：“谁说他输给你了？”
说话的同时，他从怀里拿出一块铜质的令牌，递到孙二面前，上面清楚的刻着“入学通知书”五个大字。
孙二看着那块铜牌，顿时瞪大了双眼，惊讶的合不拢嘴。
“上官长老，这……是给我的吗？”孙二不敢相信的问道。
“没错，是你的！”上官沂点了点头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灵川学院初级班的学生了！”
孙二接过令牌，轻轻抚摸着它上面的纹理，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
“没想到……最后您还是帮了我，我……我该怎么谢您才好啊！”孙二此刻有些不知所措。
一旁的司空云石气急败坏的吼道：“上官沂，你身为学院长老，竟然以权谋私，我要去院里告你的状！”
上官沂无视司空云石的咆哮，弯腰微笑的着向孙二：“小家伙，你不用着急谢我，这次我确实没有帮上什么忙。你手里的这枚入学令牌，是院长大人让我亲自转交给你的！”
“院长？”孙二面露迷茫之色。
“没错，就是这灵川学院的院长！”上官沂斩钉截铁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