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一个绝对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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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内皇宫，当今大秦陛下也收到了消息，只是在听到这话的时候，他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反倒是曹公公有些猜不透陛下的心思。
叶府的事情，是一个禁忌。
如今出现了叶府余下的血脉，按到来说，这事情能避免，就要在避免过去的。
可是现在那一个叫做方少君的已经插足了这事情，想要去了解当年的事情，不应该是要阻止的吗？
怎么现在反倒是成了这样子的了？
想到这里，曹公公迟疑了下，还是开口：“是不是要吩咐下黑冰台的燕总台？让他，阻止下这事情？”
“你很闲？”
大秦陛下淡淡的撇了一眼曹公公：“若是很闲，那么……在西北之地，还有很多事情要你做！”
吓！
瞬间，曹公公的脸色白了下来，腰弯下，惶恐不安，索性的是大秦陛下也没有在为难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滚！
瞬间，曹公公低着头，离开了御书房。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待到御书房之中没有人的时候，大秦陛下喃喃自语着，只可惜，谁也没有听到就是了。
……
方少君进去过牢房，那是在清南府的时候。
方辅想要回京，很难。
他必须受到一个委屈，这个委屈，哪怕是当今陛下，朝廷之上的人，都无法坐视不理。
所以……
方少君狠下心来，亲自送了自己等人进去大牢，冷静冷静的几天的时间。
那几天的收获，倒是不错，方辅一家成功的返回了京都，尽管，现在也是被冷淡处理的方法，可终究是回来了。
今天算是方少君二十年来第二次进入牢房，只不过，黑冰台的昭狱可和普通的牢房并不一样。
这里，更阴森。
这里，更加的刺骨。
也更加的压抑。
就仿佛，整个昭狱之上，被压着一座大山一样，令人难以喘息过来，如果不是通道两侧那摇晃欲熄的烛火，整个牢房之中便只有绝对的黑暗了。
在加上，时不时传来的哀嚎和惨叫，更是令人浑身刺骨的胆寒。
琴音实力很强，
在京都之中，能比她强的，没有几个人，可哪怕是她，在进入这昭狱的时候，脸色也是变得有些不好看了起来。
唯独方少君，依旧不变。
“公子好胆气，这第一次来到昭狱，脸色还能如此平静，您还真的是我第一个见到的，就算是当年的我，也没有这个心境呐。”
上官飞扬笑着对着方少君道。
“大人当年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畏惧了？”
在进入黑冰台不到一分钟，上官飞扬就出现了，方少君一点也不意外。
这一次自己要见的人，太过于重要了，黑云令是他给自己的，所以，想来最适合陪着自己的，也就只有他了。
防备什么？
这到是未必！
他所要防备的，就只是自己和那一个叶飞夜的对话，太过于惊世骇俗，以至于，知道了些不该知道的东西罢了？
“畏惧？算是吧！”
上官飞扬倒也是不觉得丢人，有些感慨：“这昭狱是建立在这大湖之下数百米，当初为了挖出这一个昭狱，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但凡进来，就如同有着成千数万的冤魂在定着自己一样，当初……我可还只是一个年轻人……毫不夸张的说，就这些哀嚎，我当时，差点失禁，夺路就走了！”
“现在，不怕了？”
“怕？”
上官飞扬笑了起来：“还是怕的，就是怕这里人太多了，这越是多了，就越是代表，这大秦，还有太多心怀不轨之人啊！”
“那我倒也是有些怕的！”
方少君叹道：“只是，我怕却是不是这些，我怕的是这里的人……”
“犯人？”
“对！”
“为什么？这里虽然全是一些大恶不赦之人，可进了这里，就算是他是什么妖魔鬼怪，现在也就是一只病猫，有什么可怕的！”
“大恶不赦之人自然该死，可无辜之人，就该死吗？”
上官飞扬的眼睛眯了起来，紧盯着方少君，随后笑了起来：“公子说笑了，进了这里，哪有什么无辜之人？”
“是吗？”
有虚弱的声音传了过来。
黑暗之中，啪的一声，一只充满着鲜血的黑手，牢牢的抓着铁栏，血，从栏杆之上，流下。
滴落在地上，发出了滴答滴答的声音：“我……就该死吗？我的家人，就该死吗？他们……不算是无辜之人吗？”
他咬着牙齿，抬着头。
黑暗中，那一双眼睛，充满着血红，红的，如同鲜血就要滴下一样，令人神魂具惊。
“叶！飞！夜！”
上官飞扬眯着眼睛，看着这一双眼睛的主人，最后，笑了起来：“无辜不无辜，你我心里清楚就是了……当然，这也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我说了算！”
“哈哈哈！”
黑暗中，瘦小的身体发出了一阵令人刺骨的大笑。
可这笑声，却充满着讽刺……充满着不屑，以及，仇恨。
“是啊，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不算，那这天下，谁说了算？那一个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还是，那一个不知道在何处，却号称无处不在的圣人夫子？”
叶飞夜就坐在那里……
摇曳的烛火，照着他的脸颊，充满着死气，充满着绝望：“算了吧……还说什么呢？可惜，可怜，可叹，可悲罢了！”
他说着，但是，当看到他身上的伤的时候，方少君的瞳孔，顿时紧缩了起来：“你……要死了？”
上官飞扬楞了下，猛地看向了他的身体……
小腹处。
血，在不断的流淌出来。
可是哪怕是他此刻脸上也是出现了骇人的神色，那里，他的小腹处，血肉模糊，清晰可见的是那些各种颜色的肠状之物。
而伤口之处，赫然是硬生生的用手指抓出的指甲痕迹。
他，用那一双双手，一次，一次的将他的小腹抓开！
“该死，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上官飞扬慌了，疯狂的要去打开牢门，可他就那样紧紧的抓着，哪怕是他在怎么用力，也撞不开。
“怎么？怕了？担心了？”
叶飞夜还在笑：“是不是知道，我死了，会引起很大的动静？我知道，你们要是活着，可我活着，连报仇都不能，那么不如死了，你说呢？”
“你个疯子！”
上官飞扬彻底的吓怕了。
他喊着：“来人啊，快叫大夫，救活他，一定要救活他！”
他随手拔剑，一剑之下，整个铁门被斩开一个大口，他想要去看他的伤口，可是……
“别碰他……”
这是方少君的话。
“你一碰，他就会立马死了！”
上官飞扬楞了下，哪怕是久经杀场，可是也是彻底的炸开了脑袋……
叶飞夜的另外一只手，深入了他的胸口，那里……
那紧紧的抓着自己的心脏。
这……是一个疯子啊。
他，就是一个标准的疯子，一个，绝对的疯子！
大内皇宫，当今大秦陛下也收到了消息，只是在听到这话的时候，他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反倒是曹公公有些猜不透陛下的心思。
叶府的事情，是一个禁忌。
如今出现了叶府余下的血脉，按到来说，这事情能避免，就要在避免过去的。
可是现在那一个叫做方少君的已经插足了这事情，想要去了解当年的事情，不应该是要阻止的吗？
怎么现在反倒是成了这样子的了？
想到这里，曹公公迟疑了下，还是开口：“是不是要吩咐下黑冰台的燕总台？让他，阻止下这事情？”
“你很闲？”
大秦陛下淡淡的撇了一眼曹公公：“若是很闲，那么……在西北之地，还有很多事情要你做！”
吓！
瞬间，曹公公的脸色白了下来，腰弯下，惶恐不安，索性的是大秦陛下也没有在为难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滚！
瞬间，曹公公低着头，离开了御书房。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待到御书房之中没有人的时候，大秦陛下喃喃自语着，只可惜，谁也没有听到就是了。
……
方少君进去过牢房，那是在清南府的时候。
方辅想要回京，很难。
他必须受到一个委屈，这个委屈，哪怕是当今陛下，朝廷之上的人，都无法坐视不理。
所以……
方少君狠下心来，亲自送了自己等人进去大牢，冷静冷静的几天的时间。
那几天的收获，倒是不错，方辅一家成功的返回了京都，尽管，现在也是被冷淡处理的方法，可终究是回来了。
今天算是方少君二十年来第二次进入牢房，只不过，黑冰台的昭狱可和普通的牢房并不一样。
这里，更阴森。
这里，更加的刺骨。
也更加的压抑。
就仿佛，整个昭狱之上，被压着一座大山一样，令人难以喘息过来，如果不是通道两侧那摇晃欲熄的烛火，整个牢房之中便只有绝对的黑暗了。
在加上，时不时传来的哀嚎和惨叫，更是令人浑身刺骨的胆寒。
琴音实力很强，
在京都之中，能比她强的，没有几个人，可哪怕是她，在进入这昭狱的时候，脸色也是变得有些不好看了起来。
唯独方少君，依旧不变。
“公子好胆气，这第一次来到昭狱，脸色还能如此平静，您还真的是我第一个见到的，就算是当年的我，也没有这个心境呐。”
上官飞扬笑着对着方少君道。
“大人当年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畏惧了？”
在进入黑冰台不到一分钟，上官飞扬就出现了，方少君一点也不意外。
这一次自己要见的人，太过于重要了，黑云令是他给自己的，所以，想来最适合陪着自己的，也就只有他了。
防备什么？
这到是未必！
他所要防备的，就只是自己和那一个叶飞夜的对话，太过于惊世骇俗，以至于，知道了些不该知道的东西罢了？
“畏惧？算是吧！”
上官飞扬倒也是不觉得丢人，有些感慨：“这昭狱是建立在这大湖之下数百米，当初为了挖出这一个昭狱，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但凡进来，就如同有着成千数万的冤魂在定着自己一样，当初……我可还只是一个年轻人……毫不夸张的说，就这些哀嚎，我当时，差点失禁，夺路就走了！”
“现在，不怕了？”
“怕？”
上官飞扬笑了起来：“还是怕的，就是怕这里人太多了，这越是多了，就越是代表，这大秦，还有太多心怀不轨之人啊！”
“那我倒也是有些怕的！”
方少君叹道：“只是，我怕却是不是这些，我怕的是这里的人……”
“犯人？”
“对！”
“为什么？这里虽然全是一些大恶不赦之人，可进了这里，就算是他是什么妖魔鬼怪，现在也就是一只病猫，有什么可怕的！”
“大恶不赦之人自然该死，可无辜之人，就该死吗？”
上官飞扬的眼睛眯了起来，紧盯着方少君，随后笑了起来：“公子说笑了，进了这里，哪有什么无辜之人？”
“是吗？”
有虚弱的声音传了过来。
黑暗之中，啪的一声，一只充满着鲜血的黑手，牢牢的抓着铁栏，血，从栏杆之上，流下。
滴落在地上，发出了滴答滴答的声音：“我……就该死吗？我的家人，就该死吗？他们……不算是无辜之人吗？”
他咬着牙齿，抬着头。
黑暗中，那一双眼睛，充满着血红，红的，如同鲜血就要滴下一样，令人神魂具惊。
“叶！飞！夜！”
上官飞扬眯着眼睛，看着这一双眼睛的主人，最后，笑了起来：“无辜不无辜，你我心里清楚就是了……当然，这也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我说了算！”
“哈哈哈！”
黑暗中，瘦小的身体发出了一阵令人刺骨的大笑。
可这笑声，却充满着讽刺……充满着不屑，以及，仇恨。
“是啊，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不算，那这天下，谁说了算？那一个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还是，那一个不知道在何处，却号称无处不在的圣人夫子？”
叶飞夜就坐在那里……
摇曳的烛火，照着他的脸颊，充满着死气，充满着绝望：“算了吧……还说什么呢？可惜，可怜，可叹，可悲罢了！”
他说着，但是，当看到他身上的伤的时候，方少君的瞳孔，顿时紧缩了起来：“你……要死了？”
上官飞扬楞了下，猛地看向了他的身体……
小腹处。
血，在不断的流淌出来。
可是哪怕是他此刻脸上也是出现了骇人的神色，那里，他的小腹处，血肉模糊，清晰可见的是那些各种颜色的肠状之物。
而伤口之处，赫然是硬生生的用手指抓出的指甲痕迹。
他，用那一双双手，一次，一次的将他的小腹抓开！
“该死，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上官飞扬慌了，疯狂的要去打开牢门，可他就那样紧紧的抓着，哪怕是他在怎么用力，也撞不开。
“怎么？怕了？担心了？”
叶飞夜还在笑：“是不是知道，我死了，会引起很大的动静？我知道，你们要是活着，可我活着，连报仇都不能，那么不如死了，你说呢？”
“你个疯子！”
上官飞扬彻底的吓怕了。
他喊着：“来人啊，快叫大夫，救活他，一定要救活他！”
他随手拔剑，一剑之下，整个铁门被斩开一个大口，他想要去看他的伤口，可是……
“别碰他……”
这是方少君的话。
“你一碰，他就会立马死了！”
上官飞扬楞了下，哪怕是久经杀场，可是也是彻底的炸开了脑袋……
叶飞夜的另外一只手，深入了他的胸口，那里……
那紧紧的抓着自己的心脏。
这……是一个疯子啊。
他，就是一个标准的疯子，一个，绝对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