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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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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归来

    我悄悄地走,正如我悄悄的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没有欢呼声,没有送别的伤感,忙完最后一件事的星秀独自离开了这个探险之地,结束了这次地球大冒险,踏上了归来的旅途。

    时间:2065年,中国传统的新年前一天。

    隆冬的早晨,灰蒙蒙的天空飘着雪,一个人沿着不断延伸的小路行走于雪地间,缓缓地朝着一栋建筑物走去,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思念》画作中的男主角——星秀,整个小路两边的世界充满了过年的欢快氛围,冰冷的雪完全封锁不了中国人过年时欢快无比的心情,整个世界都透漏出喜气洋洋,星秀沿途欣赏着这一切,马上就觉得自己也成了这欢快氛围的一份子,是那么的真切。

    通过事先的调查,星秀已经知道了小雨被蒋依晨接到蒋依晨独立拥有的警用宿舍内了,所以星秀按图索骥,按照事先调查好的地址,下了飞机,直接找了过来,准备给小雨她们一个大大的惊喜。

    “叮咚……,叮咚……”外面的门铃声响个不停,正在为新年做准备的蒋依晨奇怪的向满口走去,这是蒋依晨的单身公寓,平时没什么重要事情,是没什么人敢来这里打扰她清修的。

    吱呀呀,门开启处,蒋依晨用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出现在门前的男子,之所以蒋依晨确定出现在门前的人是位男子,是因为他那邋遢的打扮,头上一件洗的都有点破损的阿拉伯人惯戴的圆帽,布满灰尘的白色长袍罩裹住他的全身,长的直接飘到胸口的浓密胡须,心想自己小区的门卫是怎么了,怎么什么人都敢往里放,这可是特殊防卫的小区,没有主人的允许或者出示有效的证件是进不来的,眼前这个人能进来,说明他身份不一般,但自己真的不知道他是谁,自己没有阿拉伯裔朋友啊,太奇怪了。

    “请问你找谁?”蒋依晨出于礼貌还是问了一声。

    门外那个男子嘴里叽里呱啦一阵鸟语,直听得蒋依晨脑袋发晕,这丫的难道真的是阿拉伯人,不会说汉语么?你不会说汉语,你也不能这么蛮横不讲理吧?什么都没说明白呢,你丫的就想进我的闺阁,你丫的当我是吃素长大的啊!是可忍,孰不可忍?蒋依晨凶狠的从门里飞起一脚,直接将要闯门而入的邋遢男子踹飞到了门外的雪地里。

    蒋依晨一脸鄙视的看了一眼被自己踹飞到雪地里的邋遢男子,转身就要关门回房间。

    “喂,我亲爱的小晨晨,这么久不见,你还是这么蛮不讲理啊?”仰面躺在雪地里的邋遢男子,坐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积雪,用纯正的汉语说道。

    咦,这声音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呢?“亲爱的小晨晨”,除了那个大坏蛋、大色狼,没人敢这么称呼自己啊,对,这是那个大坏蛋的声音!蒋依晨再次推开虚掩的门,不敢相信的看着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邋遢男子,她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会是那个让她日日牵肠挂肚的坏蛋,这身打扮也太古怪了吧,忍着伪装术么?

    “怎么,两年多不见,我又变帅了么?要你这样花痴般的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紧紧盯着我看么?”邋遢男子,从雪地里站起,调笑着,朝发呆的蒋依晨走去,当他走近蒋依晨,张开双臂,准备来个熊抱时,一言不发的蒋依晨,从门内再次飞起一脚,将邋遢男子重重的踹飞在了雪地里。

    “变帅?花痴?哼,你别在那臭美了,就你那德行,再给你十年你也变不帅,”明明平时很想见到这个大坏蛋,但一见面,当确认眼前这个人就是那个坏蛋时,蒋依晨还是忍不住要和他吵架,“满身臭味,和猪一样,赶紧把身上洗干净了,否则你别想进我的门!”说完,砰地一声,门被蒋依晨从里面重重的关上了。

    “赶紧把身上洗干净了,否则你别想进我的门?怎么这话听起来这么奇怪啊。”满身邋遢的星秀坐在雪地里,想着刚才蒋依晨对自己说的话,忽然想到,这是只有妻子对自己的丈夫才会说的话,想到这,星秀嘴角微微一笑,从雪地里站起,准备找家服装店把这身衣服换了,他也没想到自己一回来就回吃蒋依晨的闭门羹。

    “蒋姐姐,外面是谁啊?”屋内的小雨也听到了屋外门口处有动静,从屋内推着轮椅走了出来,就见蒋依晨一脸激动地靠在紧闭的门上,一只小手紧捂着不断起伏的胸口,神情显得是那么的不安定,小雨好奇的问道。

    “他回来了。”蒋依晨激动地盯着小雨道。

    “他回来了?”小雨先是一脸迷惑,随即想到了什么,满脸激动地,不敢相信的道:“蒋姐姐,你是说,哥哥回来了?”

    “嗯,那个坏蛋回来了!”蒋依晨肯定的点点头。

    “他在哪?哥哥他在哪?”小雨说着,就要推着轮椅去开门。

    “这么激动干嘛,你还怕他再跑了啊?他满身邋遢,我让他先去洗漱了,一会就会回来,”蒋依晨阻止了满脸激动的小雨去开门,推着小雨朝屋内走去,边走边说道:“我们还是先把屋子收拾收拾,再欢迎那个大坏蛋回来吧。”

    “哦,蒋姐姐说的也对。”小雨嘴上答应着蒋依晨,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偷偷地回头朝门的方向望了望,她是多么想马上就见到星秀啊,不管是干净的还是邋遢的星秀,她都想马上见到。

    吃了闭门羹的星秀先是买了套衣服,然后又顺便去桑拿洗浴中心洗了个澡,这才拐回蒋依晨住的单身公寓。

    小区内的门卫并没有拦阻星秀,因为早在两年前,蒋依晨就和这些门卫打好招呼了,如果有一个叫董星秀的人来找自己,不许拦阻和请示,直接放行,警界“霸王花”的话,谁敢不听,所以星秀这才能出入无阻。

    当星秀快要走进小区内时,他敏感地感觉到了一道不一样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多停留了两三秒后又急忙的移开了,自己居然被人监视了,是谁派来的人呢?自己刚刚在这里出现,怎么这么快就会被找上门来啊?哈哈,管他谁派来的人呢,反正自己大小通吃,想到这,星秀也就不再在意,反而大摇大摆的朝蒋依晨的单身公寓走了过去,那道目光一直似有若无的飘忽在星秀身上,注视着星秀走进蒋依晨的单身公寓,这让星秀更加确定了,这里被监视了。

    “报告少爷,一可疑男子朝201公寓走去。”见星秀走进了小区,隐秘在报亭里的男子朝他的主子小心的报告着。

    “继续监视。”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一阵阴柔的声音。

    “是。”通话结束,男子拿起报亭里的一份报纸,继续假装看报,忠实的进行着自己的监视工作。

    “叮咚……”门铃声再次响起,过了没一会,屋内就传来了女人激动的应答声,“来了,来了,等会。”这次开门的不是蒋依晨,而是小雨。

    彼此目光交织在一起,时间沉默在了那一刻,两个人只是彼此凝视着,泪水在小雨的明亮双眸里不断地晃动着,瞬间就夺眶而出。

    “傻丫头,怎么说哭就哭了呢?”星秀见小雨哭了,赶紧俯身蹲下替她擦去眼角的泪花。

    “人家想你了。”小雨紧咬着嘴唇,小巧的瑶鼻不断地翕动着,哽咽着道,晶莹的泪水流的却更加旺盛了。

    “好了好了,这不是见到了么,快别哭了,再哭小雨就不好看了。”星秀见状赶紧劝慰道。

    “你们俩就别在那肉麻了,小雨还不赶紧让那个大坏蛋进屋来休息会啊?”蒋依晨不知道什么时候闪身来到了门口的过道处。

    “嗯,对啊,哥哥,你一路上一定累了吧,赶紧进里面休息会。”小雨听蒋依晨这么一说,也不再哭了,就欢天喜地的拉着星秀朝屋内走去。

    久别后的激动在一阵闲聊后,那份激动的热情渐渐地降低了许多,蒋依晨和小雨坐在客厅沙发的一面,两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对面的星秀,都好奇的向星秀打听着他这两年多来的见闻。

    星秀也没有刻意的去杜撰自己这两年多来的游历经历,将自己去过的一些有趣的地方,和碰见的一些稀奇古怪的事徐徐道来,他只是有意的没有去说自己在这次游历里碰见的一些万分惊险的事情。

    听着星秀丰富多彩的叙述,蒋依晨和小雨听得是津津有味,脸上的表情时而担心的凝重,时而开心的掩嘴微笑。

    蒋依晨也通过李明露的关系探查过星秀一段时期内的一些行踪,知道这个大坏蛋没有在编故事骗自己,不知不觉间,时钟的指针已经悄悄指向了中午十二点,蒋依晨这才拉着依依不舍得小雨去给星秀准备饭菜。

    欢快的吃完一顿饭后,在星秀的一再催促下,小雨听话的回自己的房间午睡去了,而此刻,星秀则伫足在大大的落地窗前,抬头凝视着窗外不远处,对面的一座小小的报亭,淡淡的对身旁的蒋依晨道:“我亲爱的小晨晨,对面的报亭存在多久了?”

    “早就存在了啊,怎么了?”坐在沙发上吃着饭后水果的蒋依晨不明白星秀为什么会突然关心屋外小区内的一个再简单普通不过的一个报亭。

    “报亭里那个卖报纸的人又存在多久了呢?”星秀盯着窗外,继续淡淡的道。

    “哦?”蒋依晨见星秀这么问,放下了手中正准备吃的水果,起身,就要朝落地窗走来,看看外面的那个引起星秀兴趣的报亭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存在。

    “别过来,坐在那回答我就好了。”星秀阻止了蒋依晨的举动。

    “你对那个报亭那么感兴趣,你该不会是怀疑,那个报亭在监视我们吧?”蒋依晨听话的又重新坐回到了沙发上,通过多年来养成的警觉,她已经从星秀的话语中闻到了不一样的存在。

    “哈哈。我家小晨晨越来越聪明了,居然被人家监视了,现在才知道。”星秀眼神似有若无的盯着窗外的报亭,调侃道。

    “你!”这个大坏蛋,半年多来,一点都没变,而且损人的本事越来越见长,蒋依晨狠狠地瞪了星秀一眼,但旋而想到自己堂堂一个刑警居然被别人监视了都不知道,还需要在别人的提醒才发现,这不是在当面重重的扇自己耳光么?谁这么大胆子敢这么干!火爆脾气的蒋依晨想到这,就要起身冲出去拆了那个报亭,把那个胆敢监视自己的人抓起来,严加审讯,狠狠修理一顿,查出幕后主使,让那个王八蛋在监狱里蹲个十年八年的。

    “你要干嘛?说你变聪明了,你还真以为我在夸你啊?怎么两年多的时间你还是不动脑子啊?”星秀转身劝阻了蒋依晨的举动。

    “我去拆了那报亭,胆敢派人来监视姑奶奶我,他活得不耐烦了,不管幕后主使是谁,我都要让他好看!”蒋依晨是有仇必报的性格,一时脾气上来,九头牛也拉不回来,说着,就要向着屋外冲去。

    “我亲爱的小晨晨,动动脑子好不好,别老用你的胸部思考问题,胸再大,还是脑子好使才管用。”星秀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看着冲动起来的蒋依晨。

    “你丫的说谁呢!”蒋依晨听见星秀又在挖苦自己,火就更大了,停止了冲出去拆报亭的冲动,冲到星秀面前,一把就死死地揪住了星秀的脖领子,怒目而视道,心想,你丫的,我要不是见你刚回来,给小雨面子,你还真以为给你三分好脸色,你就能开的起染房啊?真当姑奶奶是路边好惹的小白菜,说惹就能惹啊!

    “难道不是么?如果你真不是我说的那样,那你就冷静点,”星秀面色不变,一下就扒拉开了蒋依晨抓住自己脖领子的手,淡淡的道:“你现在冲出去只会坏事,你知道他的目的么?你知道他是在监视谁么?换句话来说,你怎么知道他是在监视你呢?你有证据么?他死不认账你能把他怎么样?严刑逼供?你觉得这种人你能逼迫得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么?即使一时被你逼迫出来了,你敢保证他说的就是真的么?敢派人来监视你的人,你认为会是简单的人物么?人家有的是*,到时你严刑逼供的行为,不被反咬一口就阿弥陀佛了,你还想抓出幕后真正主事的人?开玩笑!”

    “那按照你的意思,就放任着这么不管?”蒋依晨虽然冲动,但她还是听得出星秀说的是对的,但她受不了星秀对自己说话的那份神态,怎么看怎么有上去在星秀的臭脸上,狠狠踩几脚的冲动,心有不甘的朝星秀撅了撅嘴问道。

    “这个人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有些事,星秀还不敢确定,他现在急需要知道的是,这个人出现的时间,好判断出,这个人是在监视谁,是小雨,蒋依晨,还是自己!如果是刚才自己出去买衣服、洗澡这空当刚出现在这里的,那么这个人肯定是来监视自己的,因为两年多来,在自己的刻意隐瞒身份下,星秀是以突然出现和突然消失的姿态出现在世界各地的,不会有人察觉到自己会和这里有联系,就连星秀自己也是刚知道这个住址的,那也就不会有人会在这里坚守自己两年多,等着自己回来暴露身份,真的是来监视自己的,那样就还真得动用些手段了,如果不是,那就好办了。

    “这个人好像是两年前在这个报亭卖报纸的,”蒋依晨搜索自己的记忆,仔细的回想了一遍,最后确定得道:“好像是我送小雨去清学上学后,不到一个月,这个卖报的就出现在这里了。”

    “这两年多来,在你和小雨身上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么?”根据蒋依晨的叙述,星秀排除了这个人的直接监视对象是自己的可能性,反而将关注目标锁定在了蒋依晨和小雨身上。

    “我还那样,整天忙着办案子,没什么特殊的事发生,倒是小雨自从上学后,那些无聊的富家子弟见小雨漂亮,老是在打她的坏主意,一开始我没太在意,但后来有些实在是太过分,我就杀出来,好好的教训了几个有些过分的家伙,这才把他们稍微镇住,要不然还指不定会怎样呢。”蒋依晨说到这,神情激扬,情不自禁的的狠狠握紧了拳头,可能是想到了收拾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们的快感,蒋依晨的脸上隐隐的露出了快意之色。

    一想到那些泼皮无赖似的富家子弟,蒋依晨狠的就牙根痒痒,她都不知道说他们什么好,有点钱、有点势力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纸醉金迷,尝试各种所谓的“新鲜生活”,见到这个小姑娘漂亮就恨不得马上把人家扑倒在床上,外表装出一副彬彬有礼的绅士公子样,却和苍蝇一样过着蛆虫的糜烂生活,简直连大便都不如,每天白白浪费了那么多宝贵的资源,啥都培养不出来不说,还没事出来危害危害社会,越来越嚣张跋扈加堕落腐化,与他们相比,眼前这个整日说话呛人、一副色迷迷样子的大坏蛋、大色狼简直纯洁得像水灵灵的小白菜一样,什么时候社会变成这样了啊?蒋依晨不由得感叹社会的变态。

    “哦……,有那么多人追求我家小雨,看来我家小雨的魅力很大啊,哈哈。”星秀邪邪的笑着。

    “你还笑的出来,你也不看看那些都是什么人!咱们小雨这么好,怎么可能看得上那些垃圾,他们根本就不配追求小雨!不配!”蒋依晨见星秀这空还能笑得出来,这让她很气愤。

    “小雨有人追,本来就是好事,这说明小雨漂亮,你生什么气啊!难不成你在吃醋?”星秀调笑的看向疾恶如仇的蒋依晨。

    “切,我干嘛要吃醋。”蒋依晨一脸不屑的道。

    “因为小雨有那么多人追,而我家小晨晨没人追啊。”星秀戏谑道。

    “你!”蒋依晨被星秀气的咬牙切齿,眼睛瞪得溜圆,死死地盯着星秀,一口气憋了好久,在自己的强烈压制下总算咽了下去,最后不屑的道:“哼,本姑奶奶以事业为重,才不屑要那样的人追求呢!”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家小晨晨喜欢让怎样的人追求啊?难不成是我这样的?”

    “我喜欢什么样的人,凭什么要告诉你!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就你那样的,白给我都不要!别老岔开话题,赶紧说说,外面那个监视者怎么处理吧。”蒋依晨越看眼前这个大坏蛋大色狼越长气。

    “静观自得。”星秀淡淡的说完这四个字,不再去理会落地窗外的报亭,也不再搭理蒋依晨,转身坐到沙发上,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悠闲自得的拿起一个洗好的苹果就啃了起来,毫不理会被自己的话语弄得傻愣站在那里的蒋依晨。

    “静观自得?静观自得?”蒋依晨站在那,嘴里默默的念叨了几遍星秀说出的话语,她怎么也没明白怎么个静观自得法,心想,什么时候这个大坏蛋、大色狼玩起了高深来了啊?不行,我得问明白,别被这丫的故意装出一副高深样给骗了,对,我一定得问明白了,想到这,蒋依晨就要去向星秀问明白,但旋即便想到,如果自己就这么去问,那个大坏蛋大色狼一定又会说自己有胸没脑了,不行,不能上了他的当,啊,到底该怎么办啊!想问有不能问折磨的蒋依晨都快疯了,她不明白一向飒爽的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瞻前顾后的犹豫不决了。

    “你是不是想问怎么个‘静观自得’法啊?”星秀一般悠闲自得的啃着苹果,一边好整以暇的看着正在那脸色阴晴不定,一双明亮的双眸紧紧盯着自己,恨不得立刻扑上来就把自己扒皮喝血的蒋依晨,慢条斯理的道。

    “你知道我要问,还不赶紧说出来,在哪卖;官司有意思么?”蒋依晨知道这个坏蛋又在引自己上钩,自己才不笨呢,哪能明知道是坑,还自己往里跳的,哼,你丫的也太小看我了,真当我是笨蛋啊!想明白了这一点,蒋依晨也不紧不慢的坐到沙发上,拿起一块切好的鲜橙猛吃了起来,显然可怜的橙子成了某人的替代品,一双充满愠色的秀目不时的扫过在那里悠闲自得吃着苹果的星秀,她到要看看今天这坏蛋能装到什么时候。

    “哈哈。”正在吃苹果的星秀突然看见正在吃橙子的蒋依晨那副受欺负的小媳妇样,不由得大笑起来,笑的是前仰后合,眼角的泪花都笑出来了。

    “哥哥,有什么好笑的事情,让你笑成那样啊?”这时,刚刚睡醒一觉的小雨听到了星秀的笑声,从自己的卧室内睡眼惺忪的推着轮椅走了出来。

    “没事,我在你蒋姐姐的身上发现了一件好玩的事。”小雨刚刚睡醒时少女特有的雍散娇媚感,让星秀眼睛一滞,两年多的变化,不得不说,小雨确实出落得亭亭玉立,越来越漂亮了。

    “小雨别听他瞎说,切,他能发现什么好玩的事。”蒋依晨不屑的瞟了一眼刚才突然怪笑不止的星秀,想要阻止小雨继续问下去。

    “哥哥在蒋姐姐身上发现了好玩的事,还不让小雨知道,让哥哥笑成那样的事一定很好玩,小雨也想知道,哥哥,你就告诉我吧。”小雨好奇的来到星秀近前,好奇宝宝版的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紧盯着星秀,等待着星秀说给自己听。

    “事情是这样子地……”星秀一脸坏笑的开始了讲故事的过程。